是你这个狗东西,狗眼看人低,让天赐老弟在外面吹凉风,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提手就要打门房。杨天赐忙拉住刘文雄的手:“刘大哥,他定是见你有客人在,不方便通报,我等一等也没有关系。”
刘文雄瞪着眼对门房说:“今天看在天赐兄弟的面上,就饶了你这回,再有下次,你就给我卷铺盖卷滚蛋。”说完,也不理哭丧着脸的门房,拉着杨天赐进了门:“走,兄弟,吃酒去。”门房等他们走远了,“呸!”地冲地上吐了泡口水,小声骂道:“让老子滚蛋,老子还不想干了呢!”
刘文雄和杨天赐坐在厅上,推杯换盏连干了好几杯,脸上都有些微微发红。杨天赐拿过酒壶,给刘文雄斟满,恭敬地双手举着递给他,刘文雄笑道:”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杨天赐正色道:“请刘兄满饮此杯,兄弟我有事相求。”
刘文雄哈哈一笑,举杯喝光:“说吧,有什么事,但凡兄弟我能帮得到的,一定尽力。”
杨天赐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刘大哥,我这次登门打扰,确实有一件事想请刘大哥帮忙。”
刘文雄身子往后一靠,斜倚在椅背上,玩味的笑了笑;”不会又是你的什么朋友托你办事吧?”
杨天赐摇摇头:“刘大哥说笑了,我怎会那么不懂规矩,又拿些不相关的人和事来麻烦你。”杨天赐说着站了起来,给刘文雄鞠了一躬:“兄弟我这回摊上大事了,我有个儿子叫杨怀义,被保密局的人给抓了,求老哥务必救他一救。”
刘文雄忙站起身,伸手扶住杨天赐;“出了这么大的事?来,坐下来慢慢说。”
杨天赐便把杨怀义被保密局的特务抓了一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刘文雄听。刘文雄听,眉头紧皱,想了一会儿说:“老弟啊,你这个事有点棘手。你平时不常来省城,可能不知道。这帮人不归省里管,是上面派驻下来的,平时也不和我们打交道,自然也就没什么交情,我们也不去招惹他们,这帮人惹不起。”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和杨赐倒上,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接着说:“更何况怀义还沾上了**党这条罪名,谁不知道,但凡是这个由头被抓进去的,没几个能出得来,除非上面有过硬关系,不好办啊”说罢,摇摇头,满脸为难的样子。
杨天赐听了,不由更加着急,身子向前挪了一挪,靠近刘文雄急切地说:“我家怀义还在学校读书呢,只是个学生娃,怎么可能是**党呢?兴许是搞错了。刘大哥,我知道你人缘广,牌面大,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兄弟我,我家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