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维信破例的紧紧握住厉元朗的手,表达出十分感谢的样子说道:“元朗,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你可是为我们金家做了一件大好事,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你是不知道,为了我表姐的事情,我爷爷多少天没睡个安稳觉了。我在此转达爷爷的意思,希望你有机会去京城的时候,去爷爷家里做客,他老人家想见一见你。”
“好的,金市长,请您也转达我对他老人家诚挚的问候,祝他老人家健康长寿,吉祥如意。有机会,我一定去叨扰他老人家的。”两只手再次紧紧握在一处,许久未见分开。
连日来的奔波操劳,尤其是知道叶明仁对自己和父母造成巨大伤害,他恨得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
毕竟,以他现有的实力根本无法撼动叶明仁,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有多少耐心等待呢?
厉元朗没有打车选择步行,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冬日的广南银装素裹,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即将到来的元旦以及西方圣诞节,令广南到处充满热闹喜庆,和他此刻复杂落寞的心情形成截然反差。
就这么一直走着,厉元朗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会去哪里。不知不觉,他拐进一条小胡同,在一家门脸前驻足,抬头望了望,不禁摇头苦笑,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或许是老天有意吧。
厉元朗双手**衣兜,没做过多细想,闲庭信步走了进去。
在他身影逐渐消失在屋内之际,这家门廊上方挂着一排小灯笼,衬托出四个字的红底金漆大字:海欣茶艺。
的确,厉元朗无意中走到的这个地方,竟然是海欣茶艺,正如他心里所想,是否冥冥中自有天意呢?
此刻是下午三点多钟,店里几乎没有客人,就在平时店里客人也不多。郑海欣开这家茶艺肯定不是为了赚钱,只图心情和爱好,要是真靠它糊口,估计非得饿死不可。
和之前见到郑海欣一样,她一袭白衣白裤依旧端坐在古筝前,焚着一炉檀香,听着婉转低沉的琴音,手持一本书籍静心入神观看。
渺渺青烟中,仿佛置若仙境的仙女一般,看得厉元朗直发呆。
厉元朗蹑手蹑脚走近,不想打搅郑海欣专心看书。卢耀庭之前已经发来信函,将他在水明乡的下养马村和刘家地实地采集的土壤以及伤人草做了实验分析,得出数据和结论,大面积种植是绝对可行的。
郑海欣闻此消息,非常高兴。一方面筹集资金准备和水明乡签订合同,承包种植伤人草。另一方面加紧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