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查出痛风,他就被家里的领导勒令戒酒,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喝酒了,可把他馋坏了。
对上沈爸渴望的眼神,桑友明瞬间明了,他这是遇上知己了。
人生难得几回醉,最好能有酒友会一会。
桑友明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没有,但我进村的时候闻到味了,村里酿的正宗包谷烧,要不要尝尝?”
沈爸咽了咽口水,显然心动了,只是看了眼远处的跟拍,有些犹豫:“录着节目呢,影响不好。”
桑友明挑了挑眉毛:“这还不简单,跟我来。”
沈爸跟着桑友明起身,远处的跟拍看见后也跟了过来,桑友明一脸严肃地看着跟拍:“我们去撒尿,你们也要录吗?”
跟拍撇了撇嘴,好像是不太合适,又退了回去。
院子里又空了些,胡芝此刻感觉心和手都很痒痒,要摸摸麻将才能好。
她慢悠悠挪到宋奶奶身后,假装替她按摩,实际凑到她耳边悄悄问:“宋奶奶,我们在这里干等着很无聊,要不我带你出去找点乐子?”
宋奶奶点点头,拖长声音缓缓回道:“好——”。
在胡芝带着宋奶奶出院门的时候,跟拍又再次跟了上来,胡芝回头瞪了他一眼:“女人家有不方便的事要解决,你也要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