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拿起和解书,看都没看就扔到地上。
“去告吧,我确实是在你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占了你的便宜。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我绝无任何怨言。”
“江冠马上要读高中,你就不怕你的罪名影响到他!”温澜试着从江冠的角度向江景辞施加压力。
“你都不怕影响到泱泱和谢宴声,我又有什么好怕的!”江景辞摸了下被温澜抓破的脸,凉薄地笑了声,“江冠下个月要出国念书,以后回国的概率很小。我名声再烂,对他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温澜没想到他会这样油盐不进,气得浑身轻颤,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景辞朝她走近,轻喃了句“澜澜”。
她安静站在原地,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倒数起来,“再问你一次,和解书,签还是不签?”
江景辞眸底幽深,闪烁着玩味,“只要你求我,我就签。”
她语塞。
“你是知道的,只要你对我有一点点好,就算让我为你**,我眼皮都不眨一下。”江景辞嗓音醇厚又温柔,双手已轻轻落在她肩膀上。
江景辞的碰触令她作呕,但为了让江景辞在和解书上签字,还是强忍着内心不停翻涌的恶心道:“和解书都不签,还说替我**,我脑子进水了才会信你!”
“信不信,只要你心平气和地与我聊会儿,我就会在和解书上签字。”筆趣庫
江景辞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有些放松,手掌便微微用力在她肩上揉搓,“我马上奔四的人了,却还像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年轻人,脑子里没日没夜想的都是你——”
她背对着江景辞痛苦闭眼,继续虚与委蛇,“既然如此在乎我,那么就拿出点诚意来。”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江景辞的一只手已沿着她的肩落到后腰,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
她狠狠咬在下唇,“江景辞,别得寸进尺。就算谢宴声故意伤害罪名成立,对我们的影响也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