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不想见谢母,正准备去关房门,谢母已在一个保姆的搀扶下走过来。
多日未见,谢母瘦了不少,脸色苍白虚弱,带着股子病恹恹的气息。
温澜怕吵到暖暖,敷衍着说:“去客厅吧,谢夫人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谢母犀利的目光在主卧内流连,最后凝滞在床上的小粉团上,许久才喃喃:“她就是——”
“我女儿。与你们谢家没有任何关系。”温澜沉下脸来,伸手关上房门。
谢母站在门口,想进去看暖暖的心思很是迫切。
但谢宴声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伸手搀住她一只胳膊,把她“请”到客厅。
温澜折返回主卧,并把房门反锁。
对谢母,她现在只想敬而远之。
谢宴声和谢母的争吵声隐隐约约传入温澜耳中,温澜心中烦乱不堪,躺到暖暖身侧看起手机来。
五六分钟之后,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
“宴声,如果那个孩子确实是你的,妈把她带回老宅替你养着。但无论怎么说,妈是不会再让温澜踏进谢家大门的。”谢母语气决然。
听到这儿,温澜再也忍不住了,走出主卧。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进的‘云深城’,这里不欢迎不请自来的人。走吧,别再让我说第二遍了。”谢宴声已对谢母下了逐客令。
“她现在还是江景辞的女人,就不顾廉耻地和你搞一起,把你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你竟还不知回头!”谢母气得身体颤抖,压低嗓音,“老爷子把你弄去Y国,你就偷偷摆了老爷子一道!换掉了老爷子为你找的主治医师和用药!”筆趣庫
“不换掉老爷子的人,我现在都要把深爱的女人忘得一干二净了。”谢宴声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而我,只会成为一颗他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做空谢氏的幕后操盘手是不是你?”谢母情绪激动,“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会有哪个对谢氏有这么大的恨和怨!”
“你说是就是吧。”谢宴声答得很是敷衍,“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