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进副驾驶的时候,双脚轻飘飘的,就像踩在棉花上。
“我先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江景辞没有急着启动引擎,而是伸手拿起温澜那边的安全带,试着帮她系起来。ωωw.Bǐqυgétν.net
两人衣衫相触那刻,江景辞灼热的呼吸在温澜耳边起伏。
温澜烦躁地推开江景辞,“我低血糖症又犯了,吃点甜的就能缓过来。”
江景辞环顾了下四周,在对面看到一家西点屋,急忙下车为她买了几样甜品。
温澜病恹恹地倚靠在车座上,强忍着不舒服吃下半块蛋糕。
等到她气色好转,江景辞才启动车子。
“总这样低血糖不行,明天上午我带你去找个老中医开药调理一下。”
“不用。今天中午吃得太少而已。”温澜有气无力地回,“谢谢你的甜品。”
“已经是夫妻了,你还这样客气,让我的脸往哪放?”江景辞悻悻地说。
温澜没再应声。
江景辞想起一个压在心中多日的问题:“程霓嘉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中?”
“没有。”她立马回绝。
江景辞知道她在撒谎,拧着眉缓了缓语气,“夫妻本是一体,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希望我们之间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做到相互信任,透明。”
“我——”温澜违着良心说,“尽量。”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爸妈明天到江城,婚礼举行前这几天,他们会住在秋水台。”
江景辞边说边打量她的表情。
温澜很平静地“嗯”了声。
她对这桩婚姻本就没报什么希望,江景辞的父母喜不喜欢她,她根本不会在乎。
到秋水台之后,温澜只看到保姆抱着小桐在客厅,忙问泱泱去哪了。
保姆说泱泱和小桐玩了两个多小时,刚刚睡着被送回了婴儿房。
温澜直接上了二楼,反锁上卧室的门躺床上就昏昏欲睡。wap.bΙQμGètν.net
迷迷糊糊中,听到江景辞敲门叫她下楼吃饭,她蔫蔫地朝门口喊了声:“我胃里涨得难受,你自己吃吧!”
江景辞没再强求,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来敲门。
温澜躺下之后头疼得厉害,浑身开始滚烫,嗓子干得快冒烟,用尽全力只能嗫嚅出蚊蝇般的声音。
江景辞敲门没有动静,又打来几个电话也没等到回应,才意识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