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tt,同事们也才开始打卡上班。
上次在“益和”医院为温澜做笔录的两名警察来了,说上次的笔录有疏漏,需要补充些东西。
温澜把他们招呼到接待室,回答了他们质疑的所有问题。
第一次做笔录时,温澜不光隐去了和程霓嘉的恩怨,也没有说出那段视频。
因为视频涉及到安学智,现在又不在她手中,她就算说出来,警方也不可能相信。
警察试问她松姐三人绑架她的意图,她一口咬定是谋财。
昨天的江城新闻上就有了安学智调往省城的消息,安学智平步青云,被他捧在心尖儿的程霓嘉肯定更是嚣张。ωωw.Bǐqυgétν.net
现在谢宴声去向不明,那段视频又不在她手中,仅凭她一己之力和程霓嘉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谢宴声,确定谢宴声无恙之后,一起筹谋摆脱和江景辞的婚姻,再把程霓嘉欠她的讨回来!
两名警察显然是有备而来,多次问她最近有没有与人结怨。无论他们怎么诱导,温澜都摇头说没有。
“如果温小姐的笔录每一句都是事实,他们绑架温小姐单单为了谋财,那么在温小姐被挟持的那段时间,温小姐的所有银行卡怎么没有任何变动呢?”
年长的警察早就意识到这不是一桩单纯的绑架案,疑惑地问。
温澜再次说出早就想好的说辞,“他们胃口很大,我银行卡上的钱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如若不信,你们可以问一下江景辞,绑匪当时向他提出了一千万的赎金。”
“好吧,既然温小姐一直笃定他们是为财而来,那么我们就把侦查方向定在侵财上面。”年纪轻的警察合上做笔录的本子,起身,“后续还有几个问题存疑,我们现在就去见一见江景辞,再为他做一次笔录,就不打扰温小姐了。”
江景辞作为第一个走进事发现场的人,自然也是警方调查的重点。
温澜送两人下楼之后,立马拨出江景辞的电话。
其实江景辞比她还会权衡利弊,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电话接通那刻,江景辞的声音满是抱怨:“我六点半做好早餐等你下楼,七点去你卧室敲门发现你已经走了!一遍遍打你电话,你一概不接!现在打来电话是不是良心不安了?”
她听得刺耳,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上点开免提,“刚刚警方又来为我做笔录了,他们怀疑我被绑架不是因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