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点儿估计不好打车,你不如开我的车走。”江景辞已经开始懊悔。
本来只想气气她,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她气走了。
“不用了。你记得嘱咐下保姆,让她晚上多留心泱泱的体温。”温澜说着疾步出了江宅。
江景辞心有不甘,追上去扯住她上衣后面的衣摆。
泱泱的病牵着她的心,要想知道泱泱的情况还需仰仗江景辞,这个节骨眼她不敢和江景辞闹掰。
她耐着性子止步,不冷不热地扫了江景辞一眼,“有事?”
“聊会儿。”江景辞体内的酒精正在肆意流窜,狭长的双目灼热得能融化一座冰山。
“聊什么?”她硬着头皮问,轻轻侧身把上衣摆从江景辞手中拽出。
“聊一些你不想听的。”江景辞摁住被酒精拿捏得有些疼的额头,“如果今晚没有喝酒,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
“那就别说了,因为说了也是白说。”温澜婉拒,“你喝多了,回去喝点水早些休息吧。”
江景辞朝她又近一步,忽然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斥责道:“谢宴声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蛊,那么不靠谱还令你对他死心塌地?”
她伸手去扯江景辞的手,却不料被江景辞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