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双手抄在西裤口袋中,满眼都是势在必得的野望,“最迟明天下午,就该有个结果了。你怎么忽然操心起我的生意了?”
谢宴声的心思和手段,放在生意场总是游刃有余,温澜不过是没话找话打发时间。
“我还知道——”她心口莫名一酸,讥讽地说,“你家老爷子用一家上市公司,逼你和安臻生孩子呢!”
谢宴声凉薄地笑了声,“我一直追着你跑,安臻又怎么有机会生下我的孩子呢?”
她不屑地哼了声。
不得不说,谢宴声还真是长了张好嘴,总能说出最撩人心魄的情话,但她早就有了免疫。
顺风车驶来,刚在他们身侧停好,她就拉开车门上了后车座。
谢宴声也跟着坐到她身侧。
车子启动之后,谢宴声对前面的司机说:“找个花店停一下。”
温澜这才惊觉,自己只想着到墓园门口买祭品和纸钱,怎么就没想到为妈妈买束花呢?
司机爽快应下,驶出酒店所在的这条街就停在了一个花房门口。
“等我。”谢宴声说完就下了车,很快抱着两束花出来。
一束洁白的百合,一束红火的玫瑰。
温澜惊诧地望着他,“一束就够了,你?”
“百合是给前岳母的,玫瑰是送你的。”谢宴声把两束花朝她递过去,眸光深沉,“抱歉,你做了两年谢太太,这还是我第一次送花给你。”
她悻悻地接过,忽然想起送到tt的三十三朵玫瑰,问道,“前阵子那些花真不是你送的啊?”
“也是玫瑰?”谢宴声嫉妒地有些抓狂,“送了几次?现在还送
吗?”
“就送了一次,不,两次。”她已看出谢宴声眉眼中潜藏的火光,忙道,“没留名字,但早就不送了。”
“难怪当初死活闹腾离婚,被别的男人追逐,能满足你的虚荣心是不是?”谢宴声沉下脸,声音压得很低,“到底是哪个死皮赖脸的野男人送的?”
“你一个有妇之夫,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她怼道。
谢宴声恨恨咬唇,不想被前面的司机看了笑话,选择噤声。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在墓园入口处停下。
温澜捧着两束花下车,谢宴声绷着脸走进一家殡葬用品店,买了祭品和两大箱纸钱。
她快速从谢宴声手中把打包好的祭品接过。
“谢谢你了,这些东西算上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