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洪武看向妻儿,“你怎么跟孩子说这些?”
冯氏不以为然,“说这些怎么了?难道不是事实吗?”
阮正清附和,“就是,爹,他们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将来都不是一路人,尤其是那个宁家老七,听说书读的不怎么样,还学人家当文人,写戏本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阮洪武当然也希望儿子出人头地了,“这话可别当着他们的面说。”
“爹,我可没那么傻,不过到时候你也别让我跟那个小丫头玩,姑姑一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一个丫头片子捧的那么高,得亏是有了点起色,等过些日子,要是还回到以前,不知道咋说!”
冯氏笑笑,“正清说的对,妹妹也是,那孩子又不是自己生的,瞧她整日的挂在嘴边上,有钱了也不想着花在自家侄子身上,将来等正清出息了,她想沾边可就来不及了。”
阮正清冷哼着说道:“娘,不沾边最好,省得到时候麻烦。”
母子俩的态度,仿佛阮正清已经中了状元一样。
雅音阁门口,宁问问一身大红色的小裙子,看着喜庆又亮眼,她本就生得好看,皮肤白,阮氏又是个会打扮的,也舍得在小奶团子身上花心思,宁问问就像是个天上的小仙女下凡一样。
尤其是胸前大大的金锁片,格外的亮眼,这是童家老夫人给的,虽然没说,可是阮氏一见着那箱子里的东西便清楚了,今天也算是个大日子,一定得戴出来。
“干爹,庆昱哥哥,你们真的来了?”宁问问看到岳家父子,激动地跑了过去。
岳丘山一身常服,少了些严肃,多了些儒雅。
他弯腰把小姑娘抱起,“早就听说咱们县里卖的最好的戏就是你小舅舅写的,如今有机会听新戏,怎么能不来呢?”
其实这是一方面,而且占很小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失信于干女儿的,要是自己不来,她不高兴了怎么办?
“干爹,庆昱哥哥,你们等我一下。”
小奶团子猜到了干爹不会失信,即便不来,她也把给他们的礼物带了过来。
礼轻情意重,何况这东西也不便宜,岳丘山可是个识货的人,这两方砚台少说也得上百两。
“问问,这太贵重了。”
宁问问摇头,“干爹,不贵重,问问这次赚的可多了。”
“赚的多?你又捉鬼了?”岳丘山压低了声音问道。
宁问问摇头,“是捉妖,童叔叔家里的,嘘……童叔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