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个玉面书生,这样恐怕老百姓也觉得不靠谱。
衙役小七赶紧跑进来禀报,“启禀大人,门外是宁家,说有冤情,要大人申冤。”
“宁家?”岳丘山深吸了一口凉气,该不会就是自己想的那个宁家吧?
小七不敢太声张,但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岳丘山看,就是您干闺女那个宁家。
而堂下跪着何云阳,也是心里一惊,可是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凑巧,不会的,不会的。
现在不是没有宁锦心的脸了吗?
可是他再一看,宁锦心正阴森恐怖地对着自己笑,他吓得“啊”了一声。
惊堂木重重地落下,“大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何云阳点点头,“大……大人,草民的事儿已经说清楚了,草……草民可以走了吗?”
岳丘山想说,这案子没什么复杂的,便速速了结了也好。
岂料,小七却道:“大人,他还不能走,因为外头宁家告的正是何云阳,杀妻灭子。”
何云阳的心猛的一窒,而公堂上坐着的县太爷的脸也突然变成了宁锦心的,她诡异的一笑。
何云阳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我没有,我没有杀宁锦心,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别过来,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