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鸡蛋重要,还是爹重要?”陶宽看着憨憨的,没想到反应却很快。
陈松香扁扁嘴,看着意识不清的男人,“废话,当然是你爹重要了,你爹要是有事儿,我也不活了,他爹……他爹……”
“问问,鸡蛋来了。”陶宽看向小奶团子。
小奶团子此时挣扎着要从宁一泽身上跳下来。
宁一泽担心地不想松手,“问问,人命关天,别胡来。”
宁问问此时却用小手拍了拍胸脯,“大哥,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这……”人群中有个白胡子老头儿,宁问问初来乍到,自然是不认识他的。
但是她知道,年纪大说话管用啊,“爷爷,我真的能行,再不给陶大叔解毒的话,他就要死了!”
老头儿吸气,“你真的会啊?”
宁问问重重地点头,“哎呀,不说了,再说就来不及了。”
小姑娘迈着小短腿,别人一步她要走上两步,可那气场却比大人还要强一些。
“陶宽哥哥,把鸡蛋给我戳个洞。”
“好嘞。”陶宽擦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照做了。
宁问问接过鸡蛋对着伤口按了上去。
紧接着,在场的人无不惊叹。
小奶团子手里的鸡蛋流出的蛋清很快就变成了黑色。
“陶宽哥哥,再来一个。”
陶宽赶紧又给了她一个,宁问问还是刚刚那么做了。
等到这个的蛋清也变成了黑色,不用宁问问开口,陶宽就已经递上了戳好孔的鸡蛋。
一个接着一个,大家屏住呼吸,深怕惊扰了认真做事的小奶团子。
陈松香连吓带紧张的已经不会动了,“村……村长,这……这能行吗?”
白胡子老头压低了声音,深怕吵到了小奶团子,“司马当活马医吧?不然还能有啥法子?”
“嘘……别说话。”老头儿示意大家伙,都别出声。
此时不知道谁太过紧张,放了个屁,结果被大家一致怒目而视。
那人又羞又臊还内疚,他也不是故意的。
陈松香看着那一个有一个被丢在地上已经黑乎乎的鸡蛋,张了张嘴,可想到村长的警告,也就咽了下去。
可得留着点儿啊,这是她攒了很久要给孩子们补身体的。
终于,在装鸡蛋的坛子快见底的时候,宁问问手里的鸡蛋清已经不变色了。
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