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我的胸肌。
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
干尺惊呼一声,随即羞耻的咬紧了嘴唇,一双放浪不羁的眼眸骤然躲闪起来。
我轻笑两声,果然是这样。
干尺每次都是嘴上说的痛快,动作也大胆极了,然而一旦我开始主动,她就会像是含羞草一般,将自己缩起来。
她明明没什么经验,她只是想看我惊慌失措或者义正严词的拒绝。
她的耳朵尖儿粉扑扑的,有两分可爱。
我的手从她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截洁白的指骨,然后猛然向后退去,自顾自的下了车。
“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保管。”
我将指骨随手放在了我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干尺咬牙切齿的从车窗里探出头,直勾勾的看着我:“赵瑞,你!”
我戏谑的说道:“我只是想拿指骨,你该不会……误会了吧?”
干尺磨了磨牙,最后却漾开了一个笑:“赵瑞,你很好,千万别真的爱上我哦!”
我转过身去,心中清楚,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的这颗心早就被宫一语装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朗声说道:“干尺,你也是。”
转过身的我并没有看到,干尺看我的眼神那么复杂。
干尺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明睚眦必报,小心眼的紧,身上还背负着可怕的秘密,可是他却如同高山一般伟岸,如同大海一般宽广,他好似漫不经心,却又有难以触碰的底线,他嘴毒难缠,却也有无声的温柔。
干尺想起了那晚他们相拥在一起,看着漫天繁星。
想起了自己满身的蛊虫,和赵瑞的不死不活。
她突然觉得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疼痛起来。
这种疼痛不同于被蛊虫撕咬时的疼痛,不同于眼睁睁看着姐姐去世的疼痛,不同于这么多年的孤独绝望。
这是一种,从来也没有有过的疼痛。
但很快这种疼痛就被她刻意的忽略和抹去了。
现在,他们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危险的环境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那些人救出来。
我和干尺的想法不谋而合,除此之外,我还想拿回我的竹编兔子和无芯天烛。
至于那些符箓,我不由得微微摇头,进了沙漠中以后,符箓就变成了一堆废纸。
沙漠里好像跟外面有着两套规则,不然旧日支配者和奇形怪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