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警告朱梦,“你应该什么都明白了,既然都明白了,那我也跟你说清楚,如果你再反抗,我就让你一直痛苦下去!没了这药,你会无比疼痛难受,断药三天,你会神志不清浑身酸软,觉得活着没意思,甚至产生幻觉。但如果断药一周,你会全身发痒疼痛,脑袋像是炸裂那般,出现更可怕的幻觉!你会全身溃烂,器官衰竭,你会死,而且死得非常难看!”
宋海云洋洋得意,“想活命,就给我老实听话!”
另一边。
向阳继续驾车,开了好久的路,前往小时候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他的车子停在路口,一个人进了胡同,回到了过往的住处。
郊外的一片平房,如今只剩下几户人家,胡同狭窄,有的房屋甚至有了裂缝。
他找到那扇斑驳的木门,推开门,吱呀作响。
一切如故。
向阳走进屋,记忆如潮水涌现,他去翻找藏在床下的盒子,盒子明显被人挪动过。
他想着,这应该是徐雅芝来过这里的痕迹,母亲早都知晓,也早都看过这里的一画一幕。
找出牌位,他默默发呆许久。
当年立下这两块牌位,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苗舒曼和小向阳已死,他以牌位为训诫,提醒自己勿忘来处,勿忘亏欠。
向阳把小房子简单打扫了一番,灰尘满屋飞,呛得他一阵咳嗽。
他走出小院,顺着胡同往下走,很多老房子都荒了,暂未见到什么人影。
他一路向下,似是看到前方有个飞快闪过的身影。
他加快步伐,试图追赶,那人却越跑越快。
模糊望去,应该是个女人的身影,衣服很破,像个拾荒人。
向阳开口喊道,“喂!你好!喂?”
向阳大步奔跑,却见,那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的衣服是破烂不堪的,她赤着脚走路,脚上都是伤口,连带着小腿,伤痕累累。
女人的长发毛糙到遮掩了面目,看不清长相,她歪扭着身躯,似是站不直身体。
向阳有点打怵,但还是朝着对方走去。
缓缓靠近的同时,向阳试探开口,“你好,你是这里的村民吗?”
女人定了定,她透过乱糟糟的长发缝隙,看着面前个子高高英俊无比的向阳。
她的双手在颤动,她紧张地抓着自己身上的破布衣衫,疯疯傻傻,哭哭笑笑。
她开了口,嘴里的牙齿却被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