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壳,郑森这边进展更慢,他连第一道题都还没解出来,“一根进水管,一根出水管,一边进水,一边出水,世上哪有这样的水缸?若让我知道有这样的水缸,就算在千里之外,我也要杀过去给他砸个稀巴烂。”
郑森抱怨了一会儿,又抓耳挠腮了一阵,仍然想不出解答办法,只得去找师弟帮忙。他出生在武人之家,自幼练的是刀剑,对学问并不怎么上心,因此虽然比师弟年长几岁,又有秀才功名,但学问却并不比还是个白身的师弟高多少。
两人一起琢磨了一阵,虽然得出了几个答案,但总觉得不妥当,又商量了一阵,郑森就提议请先生出马。
钱孙爱最怕的就是父亲了,闻言忙拒绝道,“不成,不成,父亲公务繁忙,好不容易歇一会儿,我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去扰了他的清静。”
郑森比出一根手指,“一千金。”
钱孙爱不屑地道,“我知道你家里钱多得花不完,我钱家虽穷,但还不至于缺这点儿钱。”
“莫生气,莫生气,我开玩笑的!”郑森哈哈一笑,又道,“既然你不爱钱,那黄石斋先生的《九疑七言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