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热水,又帮忙清洗。
苏九望着他忙碌的身影,扑哧笑了出来。
她侧身,枕着胳膊:“我感觉我好像找了一个小媳妇。”
墨无溟瞪了她一眼,“我叫你夫君,你能更乖一点吗?”
那不可能。
苏九心里腹诽,嘴上说:“当然可以啦,谁叫我家墨墨这么好呢?”
墨无溟都懒得拆穿她的阳奉阴违。
快速的把东西收拾好,脏衣服扔掉,就跳到床上去了。
从后面搂住她,圈紧怀里:“以后我替你记日子,提前给你暖。”
苏九闭着眼睛,轻轻点头,“墨墨……你真好。”
墨无溟眼底带着一丝得意,“那是!”
苏九没再说话,光洁的额角浮起一层薄汗。
呼吸略显急促,显然是非常疼,却强忍着。
墨无溟只是无声把她搂的更紧了,心里的担忧也更深了。
他不止看过一本医书,甚至找过很多大夫和炼丹师询问过。
她的这种连凤珠都压制不住的寒气侵体的疼,根本不正常!
同为炼丹师的她,不可能半点察觉到这点。
苏九当然察觉到了,也不止一次这么认为。
她闭着眼睛忍着疼,也在神识里问南星。
只是仍然没答案。
唯一能肯定的是她除了疼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但是这种东西就像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忽然就爆炸了。
苏九以前不怕死,甚至是找死。
现在却不想死,她太贪恋墨无溟对她的好了。
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不知过了过久才睡着。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墨无溟又拿了一套新衣裳。
跟昨晚款式差不多,只是绣花上的细节有些变化。
苏九昨晚都没看清楚衣服的款式,现在才发现这上面绣的话,像极了九月霜花。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墨无溟淡淡地说:“我们结实于九月霜花,反正也有个九字。”
苏九眼梢一斜,调侃道:“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被人追杀?还好死不死的砸在我身上?”
墨无溟系带子的手一顿,凉凉的翻旧账:“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拎起受重伤的我就往外扔,最后抛下重伤的我,说、你算根毛?嗯?”
最后一个尾音,跟随着他的下巴一起压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