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理的长相虽然差着危昭临一大截,但也称得上小帅,再加上一身洒脱不羁的浪荡气质,在女人面前向来很吃得开,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当备胎看。
啊不,想到夏问晴把回头草来回吃,反复吃的骚操作,费理的脸色登时更黑了。
他这没准连备胎都算不上,活脱脱就一千斤顶好吗?!
夏问晴面色煞白,右手反背到身后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瞬间就疼出了眼泪:“费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听说昭临出了车祸,所以才过来探望。因为退婚的事,唐伯母对我的误会很深,她的话你千万别信。费理,我们认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还真不太清楚。”费理凉飕飕地扯了下嘴角,“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吗?”
夏问晴心跳如雷。
这个问题其实很重要,毕竟这关系到,她该怎么忽悠,才能再把费理给忽悠瘸了。
但她不能问,越问越显得心虚。
夏问晴擦了下眼角的泪:“无论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关系,因为我问心无愧,所有的事我都可以解释。”
费理表情微妙:“对,就是这个模样,当初你跟我哭着说,危昭临得了渐冻人症,没几天好活了,你想陪着他走到最后,但你父母却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他略微俯身,双手撑着膝盖,保持着跟夏问晴平视的高度,观察片刻后玩味道:“连泪珠滚下来的频率,都是一样的,你这么哭起来格外好看。夏问晴,你是学过表演吗?连眼泪怎么流都能控制?”
费理是个浪荡子,从初懂情爱到游戏花丛,简直是无缝过渡,他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不算什么好东西,但越是清楚这一点,他就越向往美好的东西。
美好的人,美好的感情。
他本来以为夏问晴是这样美好的人,所以当初才会在危昭临病重时,对着她穷追不舍,还因为自觉是乘虚而入,在一起后对夏问晴要多宠就有多宠。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她真的满心满眼,都是病重的未婚夫,她哪心情外出?而夏问晴又怎么会,总能在不同的地方与他偶遇?还每次都能恰好撞见她伤心破碎,却又美得惊人的那一面?
他以为那是缘分,结果竟然只是钓鱼人,甩下来的鱼饵。
真正在一起之后,费理也不是对夏问晴的伪装毫无察觉,毕竟就算是再好的演员,也会有出戏的时候。
何况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