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烩酸菜,血肠骨棒装一盆。
全屯子会一起造,先让长辈转圈儿轮。
忘却一年的疲惫,老天会眷顾庄稼人!
刘靖栋啥也不管了,奔跑到一片雪地里,从道边拽根树杈子,树杈上掉落的雪花让他白了头,刷刷用树杈子开始在雪地上写字。
而许家三位叔叔差点儿没吓昏,急忙扔下牛车就奔向侄女。
他们侄女还在没心没肺的叉腰笑呢。
归来的壮小伙们接下杀第二头猪的事儿,但不得不承认,事实证明,竟然谁也不敌许田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利落。
瞧瞧,卸肉更是比不过。
三位叔叔愁的啊,往后谁还敢娶侄女?不对,是往后谁还敢惹呼他们侄女?也挺好。
许田芯正在卸第一头肥猪,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是哪位奶奶的围裙,头上的棉帽子也忙乎地戴歪了。
她正在猪肉的背皮处上划线,试图每块肉分割后误差只在二三两。
而且在卸肉时,许田芯的脸上竟然隐藏不住兴奋。
毕竟猪直接可以弄死,人弄完还要活着。
而且作为分解者,猪切完不用缝回去,真爽,这回终于掏出来的不用再塞回去了。
当许老太借光坐回马车,带着岳护卫一行兵将进村时,看到孙女这副样子,差些脚底打滑摔倒。
那脸蛋子身上手上全是血,小孩子们也不害怕,还围着血淋淋的猪肉叫着跑着,田芯姐姐真厉害。
许老太拍大腿:奶奶供你是学医,不是杀猪。
岳护卫望向远处的许田芯,心想:
要是不知道汇报什么,就汇报自己目睹的。
二道河过年,来了两支商队入住。
许田芯在漫天雪中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