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以为是宗祠在处置不守规矩的妇人,南面是沉塘或是浸猪笼。镇北大地这里,可能是逼人喝毒药或是正在给吊死?否则怎会喊得如此凄惨。
许老太推开门带出一屋热气,笑着说:“没有,在给人瞧病,快请进请进。”
“你们这里还能瞧病?”
“能啊。”
“快给我们小子看看,这是我大侄,翻车了,脚崴了不敢动。”
关二秃紧接着离席。
人数太多,刘老柱也要出去招待商队。
于东家这顿饭吃的,没人作陪。
但他看到外面又来一支三百多人的队伍,再次下定决心要搬回这里。
不知不觉间,西山镇已经比不得镇北管辖地繁华。
于东家今晚临时决定不走,也是考虑许田芯说的这点。
田芯小友说会帮他办回来,因为他当初带一批人本就是投奔这里,碍于上任镇亭太能讨要好处银才被迫去了西山镇。
田芯小友说他这种属于是特殊情况,要想将瓷窑坊搬回来找找人应是没问题。
于东家和带来三位手下小声商议:“可人情方面不能让田芯倒搭,不知能否以我本人的名义,给镇治所、甚至镇北军捐一些碗瓶?你们觉得如何?”
屋里,许田芯打了个大喷嚏,她终于处置完老鸨子。
老鸨子满脸的泪,趴在炕上一动不动,身上的里衣全部湿透。
满桌子和菜包子也坐在旁边直倒气,给她俩累得不轻。那血出的,老多了,愣是给那么大个的脓包挤成小手指甲那么大,只剩下里面的硬块。整个过程,她俩看着浑身不得劲儿,可人家田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连这两位都唏嘘,更不用说留守在老鸨子身旁的碎雪姑娘。
许田芯一边摘下满是血迹和脓水的手套出去洗手。
一边看眼跟出来脸色发白的碎雪,有这么吓人吗?
“什么事儿?”
“噢噢,敢问姑娘,不知是多少诊金,这份银钱我来出。”
“检查和处置三百文,她喝的两种药和一天两遍熏洗药水,三个月的药量是八两。外用药只用抹得就好,三个月六两。”
许田芯停顿下,发现碎雪有点意外地看她:“怎么了。”
碎雪摇了摇头,本还怕不够,将提前准确出的三十两银锭子重新塞回香囊里:“没怎么,就是觉得姑娘挺实在的……”
她们以前看病,别说三个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