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少年郎,去谭家私塾也不过三年时间,想要在淮水书院脱颖而出何谈容易。
这几日,心情忽高忽低。
甚至给白老太太提出,能否等白三壮成亲后他在去。
“你以为那淮水书院是你祖宗开的,你想几时去就几时去?好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不说上赶着,却想蹲家里。你以为你是谁?离了你,你三哥就不能娶媳妇?”
白老太太扯着嗓子骂了一顿白盼妹。
恨的差点让白木板捶他。
白木板却是乡间少见的对儿女软和的慈父,不仅没捶白盼妹,还欣慰白盼妹顾念着兄弟家人。
“不是个翅膀硬了就飞的小子,我看老四就很好,要都是那等一听到高枝就飞的人,和麦苗的爹有啥区别。”白木板点评白家老四。
虽然没见过田麦苗的爹,但现在田麦苗的爹在老白家各人心目中,是需要撇清关系的读书人负面形象。
白木板敲打白盼妹:“老四,你以后读好了书,当了那大官,可不能忘本,别忘了你是从神树村出来的农家小子。你要是敢给我忘本,你信不信老子敢去金銮殿告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