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子小福圆,走进上房。
白老太太盘腿坐在床上在点钱,脸上笑开菊花,见甄氏来了,抽出一块银子递给甄氏:“你扯身南边来的好料子,做条裙子穿,剩下的给小圆宝做衣裳。”
“我都这年纪了,孙子都有了,穿啥都一样,这银子娘你留着家用吧。”甄氏不接。
“有孙子又咋地,你又不老。该打扮也得打扮,从前家里是没钱,现在有了点碎银子给你扯身衣裳不是该的。”白老太太没好气地说。
甄氏心下感动,夏婆子说的对,同是童养媳,她的日子却一点不苦。
白老太太继续点碎银子,这些日子她心里美的很。
小福圆招来的野鹅野鸭,每天下二三十来只蛋,而且那鸭蛋还是双黄的。
自家吃不完,白木板挑着去镇上卖,遭到疯抢。
醉清风的谭老板对也为求知若渴,一看白木板挑了那样多那样大的鹅蛋鸭蛋,眼睛都放光。讨价还价中,发现此人居然是儿子同窗白家小哥的爹,直接将白家的蛋包圆了,让有多少送多少,价格开的还比市面高。
谭老板感慨,白家儿子给自家酒楼专供话本子,白家老爹给自家酒楼专供蛋。
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白家卖蛋赚了些钱,白老太太光听银子声走路都带劲。
甄氏见婆婆处在兴头上,就大着胆子将夏婆子求她的事和盘托出。
“不行,让小圆宝去清荷家过些日子这事我不答应。先不说旺不旺,小圆宝人还没个桌子腿高,去谁家我都不放心。”
果然,白老太太没听甄氏说完就断然拒绝。
夏婆子咋想的。
夏清荷没孩子,这事求佛问郎中,就是不能找小圆宝。
乡里屁大的事都透风,这事要是开了个头,到时,这家也借,那家也借,小圆宝她是白家的活宝贝,不是一个物件借来借去的。
白老太太气的肝疼。
“你和夏婆子有情分不错,老二伤了清荷一场也是真的。但说句公道话,咱家老二伤清荷不是他想伤的,是各种事扎在一起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夏婆子就不应该拿二壮和清荷之间的事作伐子,将小圆宝扯进去,小圆宝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老太太很不客气的埋怨夏婆子。
“我要是夏婆子,我就问到韩家脸上去,到底谁不能生孩子,该吃药吃药,该和离和离,把小圆宝扯进去算啥?”
白老太太一行说,一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