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从腾达铩羽而归的王遂州。
嘴上表示过理解,但心里头始终有些不得劲。
于是在晚上泰丰楼的饭局,和京城的几个战友推杯换盏时,难免透出愤愤之意。
老战友们哪管三七二十一?
一听自己战友心里不爽,加之又喝着人家的酒,吃着人家的饭。
顿时就没心没肺地撺掇起来了。
“老王,王总,你都说那腾达吴老板是个年轻人了。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就是,你有着郑州亚细亚这个成功的经验,咱不要他的地盘,换块地方,照样开!而且还得开的红红火火!”
“可不是么?王总,老战友,这口气咱绝不轻易下咽。”
“他越是不跟你合作,你越是要找個离他近的地皮,把亚细亚百货商场开起来,红红火火地给他看,叫他后悔,叫他看看咱们当兵的厉害!”筆趣庫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火上浇油。
浇得王遂州心头火起,渐渐上了头。
加之他本来就有把亚细亚百货商场的模式扩张到祖国首都的想法。
顺便跟吴远打一打擂台,也没什么嘛!
就当是个彩头了。
转天就是4月7日星期天。
首都的天空,莫名地飘起了小雨。
等到吴远洗漱完毕,结果淅淅沥沥地变成了中雨。
天空虽然还阴郁这,却总觉着空气莫名地清亮了许多。
吃早饭的时候,吴远吃着热乎乎的小笼包,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老家的春天。
现在北岗应当也是春雨贵如油的日子了。
到处都湿漉漉地,焕发着浓郁的生机。
要不是明儿周一朱迪带队过来,吴远都打算忙里偷闲地回去一趟了。
可惜这事儿总是赶着事儿,叫你抽不得空出来。
早饭过后,中雨却还不见停。
吴远只能搁家里,跟着明朝大眼瞪小眼的。
最后明朝实在是瞪不过他,转身躲进了屋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只剩下吴远一个人,煨着红泥小火炉,透着落地窗上擦掉雾气的部分,看着外头的阶前雨滴到天明。所幸地是,吴远这惆怅,没有这细细长长的雨幕这般漫长,这般剪不断还乱。筆趣庫
所以看过一会,只觉得难以体会古人的心境。
便也不再去附庸那无端的风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