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的?”
杨落雁续道:“三姐好说歹说,都要翻脸了,都哄不好。”
“后来我灵机一动,跟你学的,”这话对吴远说得,“我就跟飞燕说,文雅就挑的这颜色,这孩子立马没二话了,马上喜滋滋地穿上了。”
熊刚抹了把脸,一脸惭愧道:“唉,还真让他舅给说中了。”
吴远哈哈一笑。
说完了话,熊刚再不停留,推着二八大杠就走了。
吴远回过头来,追上媳妇问道:“你吃了没?没吃我去给你做点。”
杨落雁摸着肚皮道:“在三姐家吃的。我总算是明白你不敢多去三姐家的原因了,就冲三姐那热情劲儿,去多了,指定要长胖。”
转眼到了下午。
仨孩子归期在即,立马安分了不少。
烧晚饭的时候,甚至懂事无比地跟在吴远身后,烧火打下手。
文雅这孩子帮忙也不忘记臭美,一身新羽绒服舍不得脱。
就这还往灶台前凑。
被吴远无情地撵了出去,只留下穿着毛线衣的钟文强守着灶口,添柴看火。
顺带着跟吴远说话。
文强这孩子皮是皮了点。
他的调皮,其实也是过早懂事的一种掩饰。
让人对他总是生不起歉疚。
总之有他在,吴远这手上忙活着,嘴也停不下来。
“老舅,当年我要是投胎在你家就好了。”
“好在哪里?”
“吃喝不愁,人生就圆满了。”
“瞧你那出息。”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老舅,我哪里说错了?”
“别的不说,你投胎在我家,还这么调皮,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也许我投胎在你家,就不调皮了。”
吴远一愣,看着火光中这孩子若有所思的脸,捕捉到这话背后的沉重。
但仅仅是一瞬间。
就被钟文强笑着打断道:“老舅你还真信?我就算投胎在你家,也变不成我哥。”
吴远点头:“也是,狗改不了**。”
钟文强哈哈道:“搁老舅家里,肉管够,谁还**?”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吴远笑骂了一句:“回去好好学习,听到没?”
“不然就以你这个头,到我工地上,顶天只能干个小工。”
钟文强讶然地站起道:“老舅,到你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