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吴远无奈地扬扬手道:“你烧就你烧吧。”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结果紧接着,马长山就凑过来,跟上回一样道:“媳妇,你工作那么辛苦,烧火这种又累又热的活,怎么能让你干?”
杨沉鱼手里拿着柴火,径自往灶眼里塞道:“又装给他小姨父看?有这积极劲儿,用在别的地方多好!”
好家伙,一句话说得马校长臊眉耷眼地出去了。
吴远把锅冲干净之后,大姨子锅底的火也旺了起来。
先前微微的燎烟散的一干二净,二人间的视野一下子清晰起来。
这时候,吴远才发现,还不如让马校长来帮忙烧火呢。
六月底的日子,本来就天热。
加上大姨子换了媳妇这身宽宽大大的睡衣,领口直接大开着。
隔着个灶台,居高临下的,只要一抬眼,就春光乍现的。
好在等到锅里一倒了油,下了菜码,油烟四起的,很快又遮挡起来。
然而杨沉鱼自己个浑然不知。
加之灶眼里的火头一起来,她立马就汗水岑岑,沿着怀里往沟里淌。
黏湖得她恨不得把这薄薄的睡衣也给脱了。
说到这睡衣,她就想起了幺妹的衣柜,那真是什么样式的衣服都有啊。
挨摆着,幺妹和妹夫平时玩得就很花。
光是随便想想,就令人合不拢腿的。
于是杨沉鱼的脸颊愈发通红起来。
吴远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在大勺的翻炒爆炒下,锅里的小龙虾也肉眼可见地红艳艳起来。
至于烧火的人,被灶眼的火烤红脸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毕竟你烧你也红。
在这过程中,也时不时有人过来。
但一进屋就被满屋的热气和油烟冲的,待不了几秒钟,就熘之大吉。
就这样,锅下面的火头噼里啪啦,锅里面的龙虾稀里哗啦。
除此之外,俩人都没多话。
以至于杨沉鱼实在耐受不住了,才寻摸着话题道:“听说你跟落雁月底准备一起去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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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吴远点点头道:“这回你要是想买什么,可以让她带。”
一句话直接戳到了杨沉鱼软肋道:“买什么买,买再多也是白搭。”
再说了,你们俩口子出双入对的。
让幺妹代买,不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