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太风光的。
所以杨支书略一沉吟道:“那也不用你跟他换,我跟他换!”
吴远还待说话,杨支书直接拍板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也好。”
跟老丈人,他就不能太强硬地争了,免得争来争去,反倒生分了。
不过问题也算是解决了。
吴远心下一松,就听杨支书随口提起道:“你说老三那腿,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原来搁这儿等着呢。
吴远笑道:“爹,你放心吧,只要好好养,问题不大的。再说二哥也不靠土里刨食吃,不会有影响的。”
这老头,嘴上恨铁不成钢的,心里总归是系挂着。
所以吴远接着道:“爹,改天我让明朝开车送你去看看,你亲自看了就放心了。”
结果老丈人俩眼一瞪:“我去看他?我不抽他就不错了。”
隔天是3月4号,春风习习。
室外还有点清冷的味道,但确实足以放风筝了。
今儿是周日,吴远也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
一大早吃完早饭,扛着铁锹就出门了。
这一幕看在村里留守的人群眼里,倍儿新鲜。
任谁见面,都会问一声:“哟,吴老板,这是打算亲自下地干活呀?”
吴远笑笑也不解释。
是爷们就给颗烟,是娘们就跟她聊聊她们爷们的事儿。
路过村办小学的工地上。
南边半块高地上,杂草树根全都除尽了,四周也挖出了一多半的地基垄沟来。
北边这半块低洼地上,比石子路还要低,却也添了许多的土方。
只是一堆一堆的,没有经过平整,隔远看,特别像是一个个小坟包。
大徒弟媳妇张艳和明朝媳妇苗红,远远地叫了他一声,然后啐口唾沫,继续干活。
倒是张永成瞅见他,屁颠颠跑过来,从里兜里掏出一包利群来,抖抖索索地开拆,给吴远。
这小子,见什么人撒什么烟。
吴远也没点破,径自接下道:“我就是路过。”
张永成殷勤地给他上了火,很会顺杆子往上爬道:“难得吴老板有时间,路过我这工地,必须进来,给俺指导指导。”
“你也知道,我头一回搞工程,之前被杨支书骂死了。吴老板您给指点指点,也算是造福村里未来的孩子们……”
为了防止对方说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