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好地方呀。听说有老外的领事馆也租的那地方,特别高端。”
吴远嘿嘿一笑,“小姨,其实不是为了什么高端。实在是这边的房东,也太不讲规矩了,刚过年就来要跟我涨房租……”
一通细聊,吴远把房东俩口子做的那些污糟事儿,全都跟刘娟和盘托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虽然不一定有什么用,但长辈么,瞧着你愿意把这些事儿跟她说,她自然就觉得亲近些。
结果刘娟刚听完,就把腰身一叉,那股子彪悍劲儿上来道:“这事你早跟我说呀,他们就是欺负你是外乡人。让我知道,瞧我骂不死他们。”
吴远笑道:“小姨,骂解决不了问题。毕竟房东俩口子看上的可是真金白银。”
于楠端水过来道:“老板,上海人对外地人可能会蛮不讲理,但在本地人面前,腰板可硬不起来。所以被本地人指着鼻子骂,说不定还真有用。”
刘娟这才注意到于楠道:“哟,招人了嘛。你这是要做大做强,今后这门,我还能进的来吗?”
“小姨,瞧您说得这话,任何时候,腾达公司大门也对你敞开。只不过下回你来,可能得多带点点心吃食来了,不然可能不够分的。”
“你真是长了张好嘴,落雁嫁给你,真是好福气。”
吴远听着这话,总觉着有车轱辘从脸上轧过去了,但却没有证据。
当天晚上。
趁着和乔五爷一同吃饭的功夫,吴远例行地跟五爷老宝贝嘱咐嘱咐。
毕竟公司大了,工程多了,地点又分散在好几处,五爷这边被牵扯的精力也多。
结果爷俩正聊着,仨徒弟朱六标亦步亦趋地凑过来。
一幅想蹲下又蹲不下来的样子。
直到吴远瞧见他,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朱六标干脆一**蹲下来道:“师父,我想试试当工班组长,独立带工。”
吴远俩眼一瞪,“这事还有试的?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数啊?”
朱六标梗着脖子,准备接受师父的臭骂了。
结果吴远却被乔五爷拦住道:“孩子想独挑大梁,这是好事。你发什么火?”
吴远被这么一拦,心里也明白过来。
这事八成又是贺英撺掇的。
否则就凭朱老六这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性子,再过三年五年,就算出师了,他也不会主动提出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