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就算我不懂,大姨不可能不懂吧?她是怎么说的。”
结果老杨头俩眼一瞪:“你以为我想喝吗?他们家家请我去吃酒,又不是喝得茅台五粮液。可我身为堂堂一支书,能嫌人家酒孬就不喝,嫌人家烟孬就不抽么?”
哟,这还委屈上了。
看来是真喝到位了。
吴远只好耐心地听他絮叨,一时半会反倒走不了了。
因为不放心。
一直坐到十点多,眼看着老丈人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看着他爬**,鼾声如雷,这才在床头留了杯水,关好门离开。
堂屋门可以不插,因为有大黑守着。
但院子大门不能不插,毕竟大黑只是一条狗。
正在大门口左右为难之际,旁边蹦出来个娇俏的人影,看样子是黑灯瞎火地从旱厕里刚出来。
“哎哟老天爷,谁呀?”
吴远眉头一皱:“若霖?”
杨若霖也听出来了,“姐夫?你站在这干吗呢?”
吴远努努嘴道:“这不你大伯晚上喝了酒,有点多,我看他刚睡下。这大门也没法插了,我正犯愁。”
杨若霖直接道:“我爹也刚喝酒回来,但他还好。我去叫他。”
不多时,二叔杨国柱披着军大衣过来了,身后的杨若霖也裹上了大棉袄。
“你不用管了,快回吧。”
“那行,二叔。爹他喝得有点多,估计晚上……”
“我今晚在这边睡就行了。”杨国柱当即道,随即把杨若霖撵回家道:“回去把大门插起来,我在这边睡了。”
吴远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杨落雁还疑惑道:“怎么这么晚?”
于是吴远把情况一说,杨落雁也赞同道:“爹年纪大了,身边没个人是不行。”
家里刘慧带着小江和玥玥已经睡了。
蔺苗苗也把钟文雅、钟文强和熊文熊武,全都撺掇睡了。
楼上明明有两张床,仨男孩分两处睡是绰绰有余。
结果仨孩子偏偏要挤在一起,全都在起居室的沙发床上,抢被子玩得起劲。
然后不出意外地,被蔺苗苗挨个地揪了耳朵,这才老实睡去。
俩口子销上大门。
杨落雁已经洗好了,直接进了屋。
吴远先去灶房给土暖气添了蜂窝煤,这才去洗手间洗漱一番。
等回到卧室,就见杨落雁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