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
随即又探问道:“嫂子在家,不打扰吧?”
大教授直接摆摆手, “你嫂子出去摆摊了, 家中就我一个。”
吴远顺手又把门锁好, 转身进到对门。
对门的格局,和自家几乎相同。只是装修相对没有,一切还是七十年代的样子。
绿裙白墙,很多地方都剥落了。
家具也都是很简单的式样,透着古朴的感觉。
大教授顺手关了门道:“家里条件一般,不能跟你家比。你家那是王教授和李教授倾尽多年积蓄打造的。”
吴远转换话题,笑着自我介绍道:“吴远,苏北乡下来的。”
大教授眼前一亮,握上吴远的手道:“巧了,**内也是苏北的。我叫吕文清,同济搞建筑的,刚提副教授。所以以后别再说什么大教授了,我还不够格。”
“巧了,吕教授,你是苏北的女婿,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
“对对对,老乡见老乡,俩眼泪汪汪。快坐!”
说着,吕文清从厨房角落了寻摸出半瓶白酒,酒标早就被撕掉了。
也看不出什么酒。
随后又从锅里盛了半盘子的花生米,刚刚水煮过的。
外加仨茶叶蛋。
“吴老弟,家里就这么点菜了,别嫌寒碜!”
吴远摆手:“吕教授,我反正是吃过晚饭了。这顿酒,算夜宵了。倒是你,空腹喝老酒,对身体可不好。要不我下去拿俩菜上来?”
吕文清一把抓住吴远道:“不用,有茶叶蛋够了。”
吴远慨叹,这老哥真是两袖清风。
晚饭就吃这个。
吕文清拿起酒瓶,直接将所剩不多的白酒,跟吴远对半分了。
来来回回倒了好多次,确保做到平分。
随即盖起酒瓶子,一脸期待地道:“吴老弟,尝尝我这多年的珍藏,一直没舍得喝。”
吴远端起杯来,小抿了一口,又咂摸咂摸,方才道:“老白干?”
“吴老弟,果然懂酒!就冲这个,咱先喝一口。”
两杯碰到一起,两个星夜里隔着阳台抽烟的男人,第一次喝起酒来。
一口过后。
吴远夹了颗花生米,在嘴里细嚼慢咽着,顺便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装修虽然陈旧了点,但墙上的奖状和柜子顶上的奖杯,无不说明着吕教授的才华横溢。
“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