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的环境,比咱小地方开放多了吧?”
“也还行,陈老。”
“你小子眼光真是不错,选中了上海,今后十年怕都是上海的十年!”
“陈老,看得真准!”
“哼哼,他们都说我老了,可他们哪知道,姜是老的辣!”
陈老说这话,还不服气地瞅了女儿一眼。
陈大姐正好给吴远端水过来,见状很是无奈。
吴远起身接过水道:“陈老最近有没有淘换新家具,让我也跟着开开眼?”
“哎哎,小吴师傅你来得正好,我最近刚淘换个清代的黄花梨红木方桌,快来帮我看看……”
从陈大姐家离开,吴远直接回了乡里水利站。
熊刚正在办公室里排明年的水利河工计划。
一见吴远来到,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给他倒水道:“幺弟,你咋来了?”
“我刚在刘局家坐过回来。”
“我知道,刘局高升了,如今担子也更重了,四处化缘,筹钱修水利工程。”
“咱县的水利工程问题很严重么?”
熊刚唏嘘道:“毫不夸张地说,不少工程段都是豆腐渣工程。也就是这两年没什么水情,真遇到稍长点的雨季,全完蛋!”
这话勾起了吴远脑海里死去的记忆。
记忆里,90年代初,地处淮河下游的北岗,的确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但由于贫穷落后,这种持续两三年的灾情,并不像98年大洪水那样为人所广泛熟知。
这其中固然有北岗部分地区,作为天然泄洪区的战略需要。
也不乏因为豆腐渣工程带来的人祸。
接着就听熊刚续道:“这次刘主任高升,就是因为前任郝局东窗事发,被下掉了!所以刘局的压力可想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