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差,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差。我也想过今年的影响会有多大,但没想到会影响到我自己家人头上。”
“爹,都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前世,小闺女杨落雁成了老支书的心病。
如今变成二儿子杨猛了。
谁能想到?
不过吴远左右一琢磨,杨猛这情况,起码比前世杨落雁的情况好多了。
最起码不是无解。
毕竟,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
“小远,你觉着这日子还有出头的时候么?”
“爹,必须得有。那么多年的苦日子,咱们都熬过来了。还会在乎这一时半刻的么?”
“你小子就是乐观,跟落雁没心没肺简直绝配。”
杨支书笑骂完,竟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
一根大前门过滤嘴抽完,吴远正准备给他老人家续上。
结果他把大前门一推,“还是来根华子,这孬烟就是孬烟!”
翁婿俩把一包华子快要抽完的时候,马明朝和陆援朝,陪着个破衣烂衫的臭乞丐走过来了。
隔着老远,吴远还认不清人,蒋凡便跑出去迎上前了。
终究是同船渡的夫妻,看得就是比外人熟。
杨支书捏了捏空烟盒,隔空扔进路边**桶,在臭乞丐抵达车跟前,先一步关上车门。
一动不动。
吴远反倒下了车。
看着蒋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臭烘烘的杨猛,愣是说不出话。
吴远也没什么好说的:“二哥,二嫂,上车。”
随即跟陆援朝交待几句,说了句受累的话,就此作别。
桑塔纳打道回府。
杨猛坐在副驾上,低着头,许久许久。
后排杨支书坐着不说话,二嫂夹在中间,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唯有吴远提醒道:“二哥,副驾的仓里有包子,还有瓶桔子汽水。”
这年头实在没有太多的外带饮料可买,吴远也只能随便买了。
杨猛扣了好几下,都没扣开副驾的置物仓。
还是马明朝伸手一碰,打开了。
杨猛瞧着两斤多的肉包子,香喷喷的,眼泪一下子就溢满了眼眶。
在火车站盘桓了大半个月,每天最想吃的,就是这香喷喷的肉包子,一口一个。
谁能想到,真正吃上的时候,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坐着小轿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