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担心。
果不其然,熊刚和杨支书也都是按照这个思路在喝的。
等到一桌子山珍野味上的差不多了,吴远趁着头脑清明,以放水为理由,先下楼把账结了。
结账时,吴远靠着柜台止不住地打哈欠。
今儿白天跟媳妇操练强度太大了,以至于影响了喝酒的战斗力。
柜台后的范冰一边漫不经心地打着算盘,一边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杯水?”
吴远挥挥手:“你快算吧。”
这都算了两根烟的功夫了,再拖一会,那帮酒喝大的老帮菜,没准以为自己肾不行,钉厕所里了。
“你说我叫范冰好听,还是范冰冰好听?”
“嗯?”吴远闻言没有多想,随口道:“范冰听起来总觉得跟犯病似的,范冰冰的确好些。”
说话间,吴远忍不住想起,十多年后,还有个小明星,就叫范冰冰呢。
“那我明儿就去改名,改叫范冰冰。”
随即,就加快了拨拉算盘的节奏。
算完账回到楼上,茅台酒已经开了。
那气氛热烈的,几乎要掀翻屋顶。
好在后头范冰没再上来,吴远耳根子清净多了,就任由这几个老帮菜作了。
一顿酒喝到九点钟。
街面上已经没什么人影了。
众人面红耳赤地下了楼,挥挥手离开。
不多时,就剩下吴远跟着杨支书和老许头这一路。
“爹,我这心里全是落雁,容不下任何其他女人。”
“男人嘛,想成大事,别在女人身上想太多。”
这话,吴远听着,味儿感觉不对。
落雁可是你亲闺女。
你说这话,合适么?
紧接着杨支书就解释了:“你要是不办这个厂,看家守室的,陪着落雁岁月静好地过日子,我倒是放心了。可这样有什么出息?”
“如今家具厂办起来,将来一旦发展壮大,远销省内外的。你不得出去跟人应酬去?那时候你还顾忌落雁的感受,这事业怎么打开局面?”
这话说得,真像我亲爹。
吴远无奈失笑,但一想到落雁和俩孩子的脸庞,立刻坚定地道:“爹,我觉得,就算我坚持不辜负落雁娘仨,也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回到家,一身酒气。
杨落雁既给他擦脸,又照顾他洗脚,反而把俩孩子丢给蔺苗苗去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