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
杨猛把脑袋扭到一边,不知道执拗个什么劲。
蒋凡哭天抹地的,直说不想活了。
这都没法问。
吴远只能去问支书媳妇:“妈,你说说怎么回事?”
刘慧意味深长地道:“这不,老二前阵子听说你出去倒腾国库券赚钱了嘛,就把家里的四千多块钱积蓄全带上了。结果去收国库券的时候,被人抢了,连路费都没留下。”
吴远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纯属是在北岗地界上横贯了,不知道外头的人心险恶,被教做人了。
回头就劝杨支书:“爹,人能安全回来就行了。俗话都说,财去人安乐。二哥二嫂人没事就好,你也别太生气了。”
面对此情此景,吴远能做什么。
只能这边劝劝,那边说和说和。
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么?
不曾想,他这么一劝,蒋凡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声色俱厉地道:“我们当初都是信了你的鬼话,才去倒腾国库券的!”
这什么意思?
杨落雁坐不住了。
挺着大肚子站起来,俏脸上尽是森寒。
她实在是对二哥二嫂失望透了。
在外头被人割了韭菜,就知道回窝里跟自家人耍横耍赖。
“二嫂,我姑且还叫你一声二嫂。你俩去倒腾国库券,是我男人请你们去的?还是逼你们去的?”
蒋凡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但凡能证明我男人指使你们去的,我立马把四千块赔给你。可千万别偷偷摸摸地,自己想要学我男人的本事,发笔小财,结果着了外人的道,不敢找人家算账。回过头来,想把屎盆子扣我男人头上。”
“我告诉你们,我男人的本事,你们学不来!这个屎盆子,你也别想扣我们头上。”
说完,杨落雁转身对杨支书道:“爹,今天你就多余叫我们来。”
吴远心下快意,嘴上忍着笑,冲杨支书和刘慧道:“爹,妈,我得跟着落雁,先走了。”
杨落雁走得很快,看来是真被这事气到了。
吴远边陪着边劝道:“媳妇,这事不值当啊。千万别生气,免得动了胎气。”
“二哥二嫂,肯定是被人下套,心里委屈,脑子不清楚,才办的这事,确实欠考虑。”
“爹呢,估计也是被这俩口子气的,你生谁的气,也别生他的。”
一路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