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鸡蛋能卖一毛钱呢……”
人长地矮两条腿更是短得跟筷子似的,走路速度倒是不慢,一眨眼不见人影了。
姚宁静想想,得换个地方呆着。
过一会肯定就来一群看热闹的,看她站在一边不管事情,只怕是又要说三道四。
想了想,抬脚就进了小屋。
蔡红花这会正一脸兴奋地趴在床上扒着窗户棂子兴奋地往外看,孩子拉了一地都顾不上拾掇。
“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没有嫁人的大闺女在家里流产了!我就说嘛,这些日子看着就不对,天天跟猪似的不是吃就是睡,这是打算把野孩子生在家里啊,咋想的,咋想的……”
屋子里空气混浊酸臭难闻。
小孩子光着脚胡乱在地上踩,搞得到处都是巴巴雷,一直忙着看热闹的蔡红花乐的连鼻子都失聪了,压根没有闻到这股味道,自然也没有察觉姚宁静进来。
姚宁静撇撇嘴巴,得,无处下脚,还是出去吧!
这一出来可是把她吓了一跳,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咋冒出来这么多的人头?
院墙上趴着龇牙咧嘴的脑袋,那叫一个密密麻麻;院子里也挤进来几个探头探脑打听热闹的婆子,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挖空心思想着套出一点劲爆的信息。
“咋了这是?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嘛,咋突然就流血了……”
“不像来例假啊,哪能流这么多?”
王桂花急赤白脸站在屋子里大声训斥。
“跟你说了来例假不能吃凉的不能吃凉的,非要吃冰溜子!嘴大顶个猪肚子!这下吃出事情了!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就是管不住嘴呢!”
姚宁静低头强憋着笑意往屋子里走。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强加掩饰。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相信众多村民这会心里已经有秆称了。
这会周长娥已经更换了一条秋裤躺在地铺上,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裤裆里打的补丁都湿透了,出血量还真是不少。
情况还真是不妙,必须送往医院做手术了。
周长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捂着肚子没命在地上打滚喊疼,换下来的衣服胡乱堆在一边,鲜血刺目难保不被人议论点什么。
她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把头发打湿,一头乱蓬蓬的脏头发胡乱贴在脸上,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馊臭汗味。
屋子里浑浊的空气把姚宁静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