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了药,让他毒发,让他成为杀人恶魔,到时候皇上便来个大义灭亲,杀了他。大不了他死了,皇上再出点血本,厚葬于他,如此百姓们只会说皇上你仁慈,不会怀疑什么的。”
太后窦氏眼神犀利泛着阴冷,给皇上厉正深出着馊主意。
厉正深黑眸闪过一丝异色,犹豫了片刻说道:
“母后,以后断不要再说如此的话,以防被有心人听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敬宣王不能动,四方诸侯更不能动,他们是国之根本,是整个夏邑国的顶梁柱,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动了哪一个,他们其他四个都不会袖手旁观。
而朕现在还没办法一下子除掉他们五个,他们手里的兵权,是朕的半壁江山,一旦动了,我们夏邑国就会被他国侵并。那朕这个皇帝还做的下去吗?
谁都知道这些年敬宣王的毒,是靠朕寻得药压制着,他若犯了病,所有人都会怀疑朕做了手脚。朕觉得只要维持现状就好。敬宣王他对朕礼遇有加,不曾有任何异动,还主动交出了兵权,虎符,他没有丝毫野心,眼下他唯一的念想,便是解开他自己身上的毒。
可母后你也该知道,此毒无解,他这辈子都解不开。而刘天师一直是母后的左膀右臂,有刘天师在,便可以扼住他的命脉,因为只有刘天师制出来的药丸,才能压制他体内魔性,不是吗?”
厉正深向太后窦氏说着当前的形式,并反问着。
窦氏喝了一口茶水,沉吟片刻说道:
“也罢!晾他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便随他去吧!更何况我们手里还有其他筹码。”
“朕还有些奏折没有批,等刘天师回来,烦请母后通知他,让他这俩日抓紧时间炼药,给敬宣王送去。”
皇上厉正深不容质疑地说着,起身向太后窦氏辞了别,回了自己的寝殿。
而离京城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断崖,此时崖顶之上站着俩人,一个脸上带着面具,而另外一个仙风道骨,是一个道士装扮。
崖底有俩个五六岁的孩童,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全都粉雕玉琢,可眼中的寒光却是冷的出奇,不像是个孩子,倒像是个杀人机器。
此时俩人正在对决,完全是下了死手的样子,几乎是俩败俱伤。
“你说要是厉正南发现自己这俩个孩子,在皇上厉正深手里,会是怎样光景?”
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突然扬了扬嘴角,阴冷地说了一句。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等到那一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