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呢?”秦贵妃好不容易应付走了人,就走向水榭的尽头,却看到方才还在的萧煜已经不见了踪影。
“殿下说,他刚刚想起来还有事,等一会再来陪娘娘下棋。”陪侍在边上的宫婢,面上带着笑回话。
“这个丑小子!”秦贵妃看向方才玩了一半的棋盘,赫然发现上面有许多子有挪动的迹象:“这小混帐,他是不是挪我子了!”
“殿下不让说!”宫婢嘴角的笑意深了:“娘娘,依着我说,反正您下棋又没赢过殿下,管他挪了几个子呢。”
“谁说的!分明是他次次都耍赖!”秦贵妃挽了袖子,坐下来研究要将棋怎么挪,才能反败为胜。
过一没多大一会,盛祥终于回到了水榭复命。
秦贵妃摆着棋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殿下去寻她了?”
“是,娘娘!”盛祥挥了挥手,边上伺候的宫婢尽数退了下去,他躬身向前几步,低声问道:“娘娘,这王氏分明就是当初真定府的那个,殿下他,是不是起了疑心了?”
“你看清了?”秦贵妃将手中的棋子扔回到棋盏内:“我就说,他怎么为着刘素的少夫人来求我,他素日里看刘素便不顺眼,二人甚少玩到一处,他一来求,我就猜着是了!”
“娘娘圣明!”盛祥恭维了一句,方才凝着眉头,用手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问道:“娘娘?”
“是她又如何,理她作甚!”秦贵妃站起身来,看向池子里新生的荷叶:“那个孩子不会是……?”
“应当不是……奴才派人看过了,那孩子跟刘素生得极像,像是一个皮子上揭下来的。”盛祥压低声音说道:“大郎君对她感情应是不会太深,他当时醒过来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不可能!若是不深,刘乐不可能那么轻易便得了手!怪不得一心向上爬的他,会为唯一的独子求娶王氏,因由竟是出现在这里!”秦贵妃脸色有些难看,她一巴掌拍到了栏杆上:“此事万不可大意,你也知道他手下的兴农极善伪饰。”
“娘娘,这个奴才试过,那孩子才三岁,还没有定性,怎么可能顶着一脸伪装而不露神色?”盛祥认真回想了一遍,非常确定的说道:“那孩子绝对不是王氏的!老奴记得,当时是一脚将她踢出了万花亭,若是她真的有孕根本没有可能保得住。”
“不是就最好!”秦贵妃缓了神色,有些头疼的按着额头:“煜儿这孩子这般重情,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殿下重情,那是随了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