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及早想了法子换了!”
“爷,何必这么麻烦呢!”文庆用手一比划,然后往肩膀上一甩,无比大气的说道:“属下将三娘子用被子这么一裹,随随便便就能带出去,何必委屈她待在这虎狼窝里,您险她也险!”
“二弟说她不想离开候府。”白烨淡淡的回了一句,又看向文庆:“你也别说大话,她好好的候府世子夫人,若是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就该满上京里寻了,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不是这位三娘子不肯走吗,说得这么富丽堂皇!
文庆在心中腹诽着,实在想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就成了粑耳朵!
这位三娘子说啥就是啥,跟圣旨都没有差的,只可惜呀,人家连认都不认识他!
真可怜!
“你又在乱想什么呢!去拿些饭来!”白烨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他瞪了文庆一眼,再次交待到:“这是女子家的内室,你无事不要随便进来!”
原来爷也知道这是女子的内室啊!
文庆再次在心中腹诽一句,认命的应了是,就又从窗子里滑了出去,咯噔一声,那扇被他挤开的窗子又合上了。
内室里静悄悄的,就像无人来过一样。
。。。。。。
落日的余辉从窗子上映了进来,斜照在男人的俊脸上,让他的脸看起来朦胧而又美好!
天地静寂,沉睡半晌的王弦歌迷迷糊糊的盯着这张脸,有些入了迷。
半晌才反应过来,此人是男子,自己正与他同床共枕!
她呼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摸着“扑通扑通”跳着的小心脏,有些迷惑自己方才怎么与他睡到了一处,竟然还这般毫无防备的睡了半晌!
还好,他不是一个坏人,并没有趁人之危!
肯定是自己昨晚熬得太晚,早上又起得太早,脑袋里太迷糊,忘了男女有别——罢了,罢了,别寻理由了,说不定自己就是贪恋这厮的美色,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己能与他同床共枕,还毫无负担?
“少夫人?”红绵站在室外试探的唤了一声:“您可醒了?要不要摆饭?”
“要!”王弦歌像做贼似的从房间里窜出来,掩饰般的问道:“红绫呢?”
“红绫自午时出去就没有回来。”红绵眼角的余光,看到王弦歌衣裳凌乱,发丝微湿,脸庞潮红……心便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她强迫着自己垂下眼,恭敬的回话。
“哦,那刚好,你去与我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