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极善制香,妹妹可愿让她服侍弟妹两天?”
“大姐,你太客气了,这可是咱们娘家,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刘佳神色一喜,立马站起身来,就要唤人召那费婆子过来,却被刘倩拉住了。
“妹妹不需这般着急,待到下晌再召人来也不迟。”
说得也是,这清天大白日的,确实不好动手——只要一想到那**人活不了两天了,她心中便无比畅快!
此事见不得光,二人说得极为小声,几个亲近的仆妇远远的站着,只看到大姑娘将二姑娘哄得眉开眼笑,却不知晓是如何哄的。
除了——棺材中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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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王弦歌自然不会关心,她环视着自己住了半辈子的小庙堂,熟门熟路的跪坐在蒲团上,伸出左手扶在了右手腕上,感受着其内强劲有力的脉动,以及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胸腔中呯呯的跳动,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理说,死人不是应该没有脉搏,没有温度,没有呼吸吗?
怎么自己全都有呢?
这是梦,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死?
那就太匪夷所思了吧?
任谁被扎得跟刺猬一般还能活着呢?
可眼前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她伸手抚上自己光滑的面庞,心头隐隐闪过死人还魂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