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子记不得太清楚,估摸着两三百步的距离。”
“当**回屋后,再到被打昏迷,期间过了多久?”
“这......我不记得了。”
“为何说此人像是和尚?”
“我见到此人是光头,头上还有戒疤!”
“那此人长相如何?”
“不记得了!”
“那可曾听见过那和尚说了什么吗?”
“嗯,那和尚并没有说话。”
在凌长风一连串的问话下,此女子却并不慌张,很多时候均是以“不清楚”“不记得”搪塞过去。
凌长风问完,叹了口气,对着那女子说道:“你可知道,因为你这不甚明了的记忆,却是害死了一个无辜之人。”
女子闻言,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哼!此人是咎由自取!大人说他无辜,又有谁知道小女子才是这无辜之人!”说完,眼眶中的泪水又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