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谁说清圆,啊?”
凌云横指着那篇文章,回头朝王宝簪道:“就是顾明歌那小子,说清圆没什么天赋,全靠勤勉努力,我呸。”
“看看这文采,这辞藻,这还能叫没天赋?”
看他激动的那个样儿。
都说男人对头胎孩子的感情格外不同,以前王宝簪还没觉得,今天一看倒有些怀疑了。
她端了一盘新下的葡萄过来,笑道:“那人家顾相看走眼了也是情有可原,谁叫小清圆打小就努力得不像个正常孩子呢?”M.
过分努力,掩盖了天赋,倒叫人以为她天赋平平。
说着看了已为人君的凌清璞一眼,“连阿璞努力的程度,都比不上你阿姐呢,更别说——”
她看了边上的凌清玦一眼,笑着摇摇头。
这小子才叫压根不努力、完全吃天赋的选手。
靠着给凌清璞当“白手套”,他在朝中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偏偏知道内情的上位之人都鼎力保他。
他反倒成了几个孩子里过得最潇洒痛快的那个。
凌清璞忽想起什么,笑道:“是啊,阿姐到底是长姐,是我们几个中最勤学的。当年我尚未继位,朝中还有人说……爹妈原是属意阿姐为皇太女的。”
“哪个说的?”
“简直放屁。”
王宝簪与凌云横异口同声。
两人说完自己也很惊讶,看向对方。
凌云横道:“哪有女子继位做皇帝的?朕再疼清圆和阿欢,这个却是朕的底线。”
“哼,封建大男子主义。”
王宝簪哼哼唧唧地吐槽凌云横。
平日都是凌云横哼来哼去的,也轮到她一回了。
凌清玦好奇道:“妈,你不封建,你不大男子,那你为什么不考虑让阿姐做皇太女?”
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爹妈看起来对孩子们一视同仁,其实妈心里情分最不一般的还是长女凌清圆。
这无可厚非。
那是陪着妈度过艰难困苦时期的唯一一个孩子,怎么能和后来富贵时的感情一样呢?
王宝簪撇撇嘴,看了凌云横一眼,“那不得顾忌顾忌你们爹的心思?要不是顾忌你们爹,当年我早自己做女皇帝了。”
明知是玩笑,凌清璞和凌清玦还是愣了愣。
妈可真敢说啊……
只有凌云横知道,王宝簪这玩笑可不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