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羽眯着眼睛把玩着一把小小的银质勺子,抬起头说:
“你以为我傻吗?要练你自己练!”
李浩装傻:
“我不是不想练,实在是这武学得后天巅峰开始练,才能练成,我创功的时候刚刚好突破先天啊!”
宁清羽狐疑的看向李浩,“武功呢?拿来看看?”
李浩不接话,一把夺过宁清羽手里的茶杯,把里边还有大半杯的茶水缓缓倒在了桌面上,成了一条长长的水线。
他“砰!”一声把茶杯摔了个稀啪烂,然后直接站起身来。
趁宁清羽脑子空白没明白发生什么,李浩一指指向那浅浅的水线,神色庄穆,眼眶里有泪花打转,似坠未坠。
“师兄且看!”
宁清羽还是没明白李浩到底犯了什么病,闻言便顺着他所指,看向桌上茶水。
长长的一条水线,泛点茶黄,没了啊!你发什么神经?
李浩不知宁清羽腹诽,仰头长叹,趁机催发真气刺激泪腺,再低头时,泪珠已经颗颗滴落。
“师兄!此有一河,浩浩荡荡,宽不知几千丈也。”李浩哽咽着,手指都颤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用真气刺激泪腺那么难受啊!)
宁清羽:嗯?哦!明白了,假装!假装这里有这么条比海还大的河。
见宁清羽明了,李浩一手指茶水,一手捂着胸口,拿出玛丽苏剧里男主失去最爱的女主时矫揉造作的痛苦表情。
“师兄!此有一河,几千丈宽,人难渡也。
今兄已渡之,弟有船乘,亦可渡也。
可兄不见那河里千千万万华山弟子还在徒手争游,时不时有人溺于其中吗?
兄不见那河里万万千千天下武者的尸骨吗?”
说到此处,李浩狠狠拍了两下胸口,让自己泪珠接着大滴往下滚,哀婉的叹道:
“兄心何薄耶!兄心真似铁也!”
宁清羽被这一套演技干懵了。
我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怎么听你这话我就是天下武者的罪人了?
他细一回味李浩之话,这河指武道修行,这争渡的自然是天下所有练武之人,我先天巅峰是到对岸了。
这些都没错,但这天下争渡的千千万万武者渡不过去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
李浩泪水终于止住了,双目通红的看着宁清羽:
“今弟欲造舟予众人,兄曰:舟耗木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