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巨大的金钟将整个舍利塔笼罩。
那通天神剑斩过。
却是难以在金钟上留下伤痕。
反倒是随着一声声钟鸣,赵芝明等人却是脸色惨白,口吐鲜血不止。
“阿弥陀佛。”了正这边唱了一声佛号:“舍利塔乃是我佛圣地,万邪不侵,万法不沾,武智先生,收手吧,我佛慈悲,定不会伤及尔等。”
“了正,输赢未定,休得多言。”武智冷声道。
了正面色更为悲苦:“武智先生,何苦来哉?”
而此时。
猫在地藏王铜像附近的秦宁此时搓了搓手,瞧着那铜像顶端的了湖,搓了搓手:“娘希匹的,还得本微操大师出手啊。”
旁人不清楚,秦宁却知道,舍利塔里可是蹲着一个深不可测的老秃驴。
一旦这老秃驴动手,甭管武智还有什么后招,几乎难以在对菩提宗造成重创。
这可不是秦宁想看到的。
他淬了口唾沫,暗搓搓的上前去,想给了湖腰眼上来一刀,借此坏了菩提寺大阵。m.bīQikμ.ИěΤ
但正要出手之时。
那了湖却忽地闷哼了一声,只面色一阵潮红,一口鲜血先吐了出来。
“咦?”秦宁有些疑惑。
了湖此时却半蹲在铜像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子,汗水更如雨下,没多时竟是将那袈裟都给浸透了。
而不只是了湖。
其余那十多位了字辈高僧均是面色异样,无心摆阵,一个个微微弓着身子,以十分诡异又尴尬的姿势站立着。
“好熟悉的感觉。”秦宁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秃驴像是中了起阳术一般。
尤其是了正,面色绯红,跟桃花一般灿烂。
只迅速暴退。
然后双手合十盘膝而坐,宽大的袈裟将身子给挡的严严实实。
“**,我哥哥来了?”趴在墙头上的曾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能让一群秃驴都挺起来的手段,除了秦宁的起阳术,他想不到第二招。
而且,能有这般艺术造诣和文化思想的。
整个玄门都翻不出第三个人来。
“像,但也不像。”单来雨微微眯了眯眼睛,道:“若真是秦宁出手,遭殃的不可能只是菩提宗的人。”
“对啊,昆仑的人可没事,咱哥出手那一向都是雨露均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