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厚道,都见不得光,大哥不说二哥。
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揭穿。
毕竟放一个鬼相进入昆仑,对他来说暂时是有利的,只是如何将这个暂时变成永久,就是他和鬼相的又一次对弈。
“**,跑出来就跑出来,没事搅和这些干什么。”秦宁暗骂了一声,只揉了揉脑袋,喊道:“飞仔!”
司徒飞很快从楼上跑了下来:“师父,什么交代?”
秦宁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很快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司徒飞,道:“你拿着这张纸,去西北找李大江,如果老李先一步报复你,你就把这张纸给老李,然后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啊?”司徒飞顿时警惕不已。
毕竟老李被判了个无期,他居功甚伟。
老李要是报复回来,他觉得自己多少也是个死刑。
“你啊什么?”秦宁没好气道:“让你办你就办。”
司徒飞只得是将那纸收好,小心道:心道:“师父,你确定这玩意能让我在那个老东西手里活命?”
“废话。”秦宁道:“让你去你就去,马上动身。”
司徒飞只得是苦着脸应下。
“收好了,这玩意要是丢了,你两颗脑袋都不够赔的。”秦宁又是嘱咐道。
他交给司徒飞的纸自然是无字天书。
是他从许敬深手中夺来的那张。
他得让老李拿着一份足够大的功劳混入菩提宗。
而鬼相的入局,让他很清楚,绝对不能在只当地主老财了。
一张天书,他赌得起。
“菩提宗还好,昆仑……”秦宁搓了搓下巴,随后又摸出手机来,打通了一个电话,等接通后一个**兮兮的声音便是响起:“大佬,有什么吩咐?”
“天相阁,十分钟,来见我。”秦宁说完便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
曾建穿着西装,带着墨镜,一脸严肃的走进了天相阁。
“坐。”
秦宁道。
待曾建落座后,秦宁道:“干净吗?”
“大佬放心,没人跟踪。”曾建很严肃的说道。
秦宁沏了两杯茶,淡淡的说道:“十六年前,你我在云梦山不知几多潇洒,但是碰到一个不讲武德的老东西,还记得吗?”
曾建依旧板着脸:“终生难忘!”
秦宁喝了口茶,深吸了口气:“这件事我记了十六年,我相信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