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是有点搞不明白的。
陈敬堂这小子明明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为何心里会有觉得被人刚了的阴暗心理。
但这不妨碍秦宁给他上一课。
陈敬堂这会儿脸都僵了,煞白煞白的,道:“秦掌门……这话不能乱说啊。”
“小陈。”秦宁揽着陈敬堂的肩膀,边走边是语重心长道:“花有重开日,但人无再少年,不要自缚于身后事,这只会成为你成长路上的心魔,你要将这份绽放的力量放在你的人生路途上,相信我,当时过境迁,成长后的你想起曾经的身后事,也只会微微一笑。”
陈敬堂表示自己笑不出来。
而且为何秦掌门的话每个字都是正能量,但是组合起来就觉得字里行间都在强调自己被刚了?
他想哭。
“少年!”秦宁这时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长吧!”
陈敬堂一张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愤恨和忧愁。
秦宁却没在多言,而是背着手先行一步。
出了张家坟头,原本正在等候的文四娘陈敬堂跟垮了一般,宛如行尸走肉,连连皱眉,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教了他人生的大道理!”秦宁义正言辞道。
文四娘自然不会信。
玄门上下都知道,天相门最强大的武器不是那些玄之又玄的术法,而是秦宁的嘴和老李的黑心。
他一张嘴带刺的时候能把死人都说的魂飞魄散。
陈敬堂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肯定是架不住的。
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道:“秦宁!你别太过分了。”
“四娘。”这时,陈敬堂有气无力道:“秦掌门字字箴言,是我自己心有魔障。”
文四娘脸皮子一黑。
懒得在多说废话。
她很了解秦宁的,既然把陈敬堂说服了,估摸不撞破南墙是回不了头的。
这时,已经恢复了男儿装的周正和常沙等人正拿着张勃的几个手下赶来,瞧见秦宁三人后,顿时有些疑惑,问道:“什么情况了?”
“人就在里面,去拿吧。”秦宁指了指张家坟头。
只是一行人却站在原地,一个个不敢动弹,显然是忌讳周正的悲惨遭遇。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一时半会出不了事。”
周正依旧不动,反正他是打死都不会进去半步,而常沙则是环顾了一圈,只得点了两人一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