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线之隔,却数年不能相见,无间之苦,苦的可不仅仅只是局内人。”
只是秦宁刚感慨了没两句,正打算在说句鸡汤提提气氛。
安金同忽然一个急刹车。
这让秦宁险些从座位上滑下去,当下就是怒道:“安金同,我一眼就看出你这个孙子不安好心,好啊,这出了国你就想谋朝篡位?”
安金同忙道:“宁哥儿,有人拦车。”
秦宁放眼看去,却瞧见一群村民将路给堵的死死的,有的麻木有的贪婪,均是盯着车子不肯移开目光。
“嘿,这刚过了线就拦路?”秦宁道:“去,飞仔,扔点钱打发了,回头找大档头报销。”
司徒飞撇撇嘴。
心想大当家的能报销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还是老老实实的下了车,掏出了几百块钱道:“谁领头的?拿了钱分了去,别挡着爷们的路。”
这一掏钱。
一棒子人立刻是蜂拥而至。
只把司徒飞给围的水泄不通,伸出手就要硬抢。
这让司徒飞直呼**,抬起手骂道:“都给爷们让开,被他**我动手啊。”
“你**是不是傻?”秦宁这时摇下车窗,气急骂道:“我让你扔钱,没**让你送钱。”
“啊?”正想动手的司徒飞一脸茫然的看向秦宁。
秦宁道:“扔,什么叫扔不懂吗?”
司徒飞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四周那一个个跟饿狼似的村民,奋力一甩,几百块钱当下就给扔了出去,而这群村民立马就是一哄而散,纷纷去抢地上的钞票。
“这个意思啊。”脱身的司徒飞恍然大悟。
秦宁眼皮子跳了跳:“所以你站在那还想在扔钱?”
司徒飞憨笑了两声,急忙就是蹿上了车,安金同一脚油门踩到底,顺着这村道一路疾驰而去。
等离开了这村。
秦宁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们计划改一下,老安你来扮演高舟,飞仔,我对你要求不高,不求你立功,但求稍微机灵点,一点,就一点,可以吗?”.
说着,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一点是多少。
高舟在掸邦颇有势力。
若是不利用起来自然是有些可惜的。
而且掸邦龙蛇混杂,有个地头蛇势力办起事来会方便得多,也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小麻烦。
司徒飞是自告奋勇争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