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没良心的。”秦宁嘟囔了一句。
导气术虽然未到家,但到了他这地步的,还真不会无缘无故打喷嚏,感冒更不可能,所以真有人在背后咒他。
这会儿咒他的。
不少。
青衣会算一波。
鬼相门也是。
其中自然以唐玲为最。
此时唐玲的心思是崩溃的。
好不容易,用尽了恶心法子,把地点从哭魔那老**嘴里弄了出来。
可现在呢?
这**不就是司徒哲被坑死的地方吗?
秦宁,你个挨千刀的畜牲,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你奶奶个腿的,可着一个地说啊?
换一个能死?
唐玲发誓,当看到惨遭破坏的那不成样的墓地,她心里将这些年没说过的脏话全在脑子里过了一个遍。
辛辛苦苦,费尽心机,千里迢迢。
可结果呢?
要不是带着面具,唐玲真会破口大骂了。
一旁的判官把判官笔捏的死死的。
他真想在秦宁身上捅几个窟窿,然后用这畜牲的血把他的罪孽写出来。
竟然敢惹伟大的阎王生气!
罪该万死。
沉默了有一阵。
判官才小心开口道:“阎王大人?我们回去?”
唐玲这时叹了口气,声音依旧不阴不阳:“也是我的错,若不是忌惮那老杂毛,我也会向其他人求证在来此,断然不会上了秦宁的当。”
判官没敢接这个话茬。
毕竟面前阎王大人嘴里的老杂毛,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只道:“阎王大人,这不是您的错,是秦宁,那**太卑鄙,太无耻了。”
唐玲想抽死判官。
你这么说,是在讽刺我没脑子?
当然,她知道判官的意思,不过女人总会有那些天不舒服,她就算是在强,也避免不了。
“最近云腾有什么动静?”
唐玲转身向外走,问道。
判官忙道:“单来雨来云腾了,似乎是想要报仇,而且异兽驳也被放出,估计被秦宁盯上了。”
“报仇吗?”唐玲眼中精光一闪及时,而后道:“我们回去,现金相门和道门最具天赋两个人,怕是会很热闹。”
当二人离开后。
被碎石淹没的通道尽头。
那碎石堆的缝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