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还守在后宅的涟娜抱着一堆干柴,往后厨走。
仔细看,她的腿脚有些跛。
涟娜被秦老夫人要去也有几月,表面看秦老夫人对她很好,她做的也是简单的婢子活。
但实际,秦老夫人是能打她罚她,便绝不手软。
昨日,她因夜里被秦老夫人喊起夜来的慢了一步而受罚,老夫人拿那种软鞭打她的双腿,根本不留痕迹,却能让她痛很久。
老夫人还说,让她往后穿长裤长衣,不要总是穿什么裙裳。
涟娜连发饰也改了。
秦老夫人说,她不喜丫头打扮的花枝招展,只要梳简单的双丫髻便好,头上什么簪饰,都不要整。
涟娜全部听从。
她今日干的活,是要将这些干柴都劈完。
不仅如此,她还要趁秦修文回来前为秦老夫人去外面酒楼买份干酥鸭。
秦老夫人说,她家孙儿日日在外这么累,她要多关心他,让他吃的舒心。
然而离着秦修文回来,已没多少时间。
涟娜加快脚步,来到柴房边。
秦丰烨正巧经过,瞥见她。
这些日子秦丰烨住在府里,也看了很多事。他见过几次他母亲对修文身边这个稚嫩的小丫头责罚,秦丰烨想劝劝的。
但仔细一想,他以什么身份劝,他母亲那个脾性,他又不是不了解。
今天是秦丰烨与涟娜接触的第一次。
男人停了步子,问:“需要帮忙?”
“三爷!”涟娜忙摇头,“不用,奴的事怎能麻烦三爷。”
秦丰烨又上前一步:“无妨,正巧我也没事可做。”
说完,他就要从涟娜手中接过斧头。
涟娜躲闪,不想让他插手。
秦丰烨抬头看了四周,倒是此刻没什么人,他放缓声音,“我瞧你腿脚不便,这些干柴刚靠你一个丫头,是要劈到傍晚去了。”
“别看我是个读书人,今非昔比,我如今也是什么活都可以做。”
秦丰烨摊开手掌:“来,给我吧。”
面对他的盛情,涟娜思考几分。
她还是觉得不太好。
“三爷,您便不要为难奴,这些活都是奴的,如果让您干了,被旁人看去——”
“谁会看啊,你瞧周围正巧没人,我偷偷帮你。”
秦丰烨与原先比变化很大,他又没什么架子,读书人的儒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