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骆泠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了起来,不过从门口走到里屋的短短几步路之间,她咳出来的鲜血已经弄脏了身上的衣物。
浅粉色的花瓣长裙染上几朵不规则滴落的血花,看起来妖冶极了。
——可恶,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和尚……她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活祭复生之日,便是她报仇之时,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手拿一支怪异的蜡烛的和尚给毁了。
——死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历,不,厉害的并不是他,而是他手里的那东西,那支蜡烛里面好像藏着数不尽的冤魂。
——该死,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看到“它”的时候,我的灵魂都会忍不住的颤抖恐惧?
少女回到床边,在念出了一串咒语之后,她身上的衣物也更换成了之前的模样,她脸色有些发白,斜倚着床边只想靠着休息。
屋顶上的砖瓦,在此时缓缓的合上了,一直站在屋顶上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的我和朔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就知道,果然是装的,幽都山、雪地、受伤的神秘少女,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呢。
“可看出她的实力来了?”
“在我之上。”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果然,还是太弱了。必须在离开幽都山后好好准备一番关于渡劫的事了,毕竟,劫云何时到来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你早就看出来了?”
“也不尽然,本座只是有一点没有想明白。”
“你说。”连朔都会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啊,没事,身为同甘共苦的伴侣,这种时刻我当然是要挺身而出然后尽情的笑个痛快。
“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想看本座的笑话。”朔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骆泠即是出逃,那么追杀她的,究竟是盗走海魔灯者,还是那个以蛇为图腾的部落的人……”
“又或者,二者都有呢?看样子她受了伤,你之前帮她疗过外伤,想必这剩下的,便是内伤了。选择与她不熟悉的我们庇护她疗伤,看样子,她两边都得罪过呢。”
“汐儿觉得,现在该如何?”
我伸出两根手指,道:“两个选择,要么放任她继续下去,等她养好伤总要离开的,到时候我们就偷偷跟着她。要么,直接严刑拷打。”
就怕继续等下去的话,时间是一个十分不确定的因素,我们可耽误不起多少时间了。
“她留不了多久的,只要我们还在幽都山,她的危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