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益仰着头,手里抓着自己的酒杯,慢慢的吟诵道:
“旧时座中皆豪客
争棋赌酒自欢乐
主人举杯众相随
逸兴歌飞云天阔
而今设宴玉山阿
忧心彷徨饮不得
英雄气短峨眉蹙
人间再无好景色”
章益吟诵完,自顾自摇头晃脑的问道:
“怎么样,我作的诗如何?”
章益故意在最后一句中放进去一个“景”字,指的当然是景桀。
一时间寂静无语,十分尴尬,只闻附近山岚鸟鸣,就连刚刚返回宗门的林涧都听的出来章益这是在向宗飨表达不满。而宗飨也果然沉下脸来瞪向章益,旁边的娄青药也十分诧异的看了过来。
桓产一见宗飨要发怒,赶忙打圆场一般的与章益说道:
“你喝多了吧?这是什么破诗,不好,不好,你自罚一杯。”
“好,好,我自罚一杯!”
说完章益一仰头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宗飨似乎也因此压住了火气,不过章益却晃着脑袋看了一圈,喷着酒气继续说道:
“既然刚才那首你们说不好,那我就再作一首,听着……”
说完不等桓产与凤游阻止他,章益就张口大声吟道:
“壮士断腕犹可叹
守宫弃尾自保全
今有怪客失手足
温柔乡里觅平安”
手足即兄弟,指的当然也是景桀了,若说第一首对宗飨表现出来的是怨,那这一首几乎就是在骂宗飨了,骂他不顾景桀的下场,却天天和姓娄的女人腻在一起,此时宗飨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似乎在强行压抑着怒气,而章益却如同毫不察觉一般的说道:
“怎么样,这一首如何,哪一位帮我点评点评……”
所有的人都看着章益,凤游更是觉得不解,不明白今日章益这是怎么了。
“章益,你是不是贪杯多饮了!”宗飨怒道。
“喝多了?”
章益故作夸张的说着,随手将一个酒壶抄在手里,拔出壶盖然后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将一壶酒都倒入了腹中,然后他将空壶随意往桌上一抛,目光摇摆不定的看着宗飨说道:
“这……才……有点……有点多……”
“够了,你闹够了!”宗飨又喝道。
“没有!”
章益忽然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