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篮子里甚至还能闻到刚煮过咖啡的香味,不过谁会一个人来这种荒郊野岭喝咖啡的?”驴友往前走了几步,气喘吁吁地反问道。
“不就是最近看了消失的她,你这个后遗症有点大啊?”
另一个同伴嘻哈一笑。
前方去探路的驴友跑回来和他们集合,“上面有个墓园,看上去好像没人打理,不如我们上去看看?”
“卧槽!那刚才下山的女人岂不是更有问题了,来墓园煮咖啡喝。”
同行的驴友更加不淡定了。
在全城寻找薄菀苼的一伙人,现在正处在焦头烂额中,薄宴庭的脸色一直很臭,贺靖沉更是浑身紧绷。
“不行,我去找谢怡。”
贺靖沉认为答案应该在她身上。
“你要去过去的话,最好别打草惊蛇。”薄宴庭不放心地拦住他。
贺靖沉坐进车里,咬住后槽牙,“如果让我知道笙笙的失踪和她有关,我会让她知道后果。”wap.bΙQμGètν.net
“你不怕对不起你的战友吗?”
薄宴庭讽刺了一句。
当年正是为了那段所谓的“战友情”让他的妹妹吃了爱情的苦头,抑郁长达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