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在他面前坐下,脸上带着几分疲倦。
“你说。”
时初暖喝了一口牛奶,抬头望着薄宴庭。
“你对楚暮白的了解有多少?”他轻声问道。
她微微一怔,这个名字有点久远了,好久没有听到了。
“他在少年时拜我爷爷为师,后来时家落魄他就离开了,印象中我对他的了解很片面。”时初暖实话实说,根据她和楚暮白的相处能了解的只有这些。
薄宴庭去握她的手,黑眸沉沉地凝视着她清澈的眼眸。
“初暖,我知道在你眼里也许我对你并不好。”薄宴庭勾着唇角,想到曾经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唾弃,“现在我想告诉你,楚暮白他有问题你信我吗?”
时初暖微微蹙眉,她见过薄宴庭意气风发,霸气十足,威慑全场的凛人姿态。
现在的他仿若在担心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是了,他有软肋了。
一个人没有羁绊的时候才是最威风的。
“薄宴庭,也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说的话我相信。”时初暖选择了站在他这边。
当时初暖的话刚说完,薄宴庭继续激动地抱住她,牛奶洒了一半在地上,还有一些弄脏了他的西装裤。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初暖,他是薄家旁支的私生子,当年宣布死亡的消息。可是现在他以楚暮白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活在我和你的生活圈子里。这是偶然吗?”
薄宴庭抱着她,把关于楚慕白的事一一告知。
时初暖拍了拍薄宴庭的后背,“你先松开我,手里的杯子我快端不住了。”
他听完她的恳求,马上松开拥抱。
时初暖转头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薄星辞,儿子是中毒,这个现象为什么和当年的薄宴庭如此相似?